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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阿勒泰》观后感:关于新疆的奇遇

来源:http://www.guanhougan.cc作者:观后感时间:2025-08-09 12:21阅读:
《我的阿勒泰》观后感:关于新疆的奇遇
     去年高考期间上映了一部由知名女导演滕丛丛主导改编的一部电视剧《我的阿勒泰》,在当时一度受到了我们这些高考学子的青睐。这部电视剧主要讲了生长在新疆北部阿勒泰的汉族少女李文秀怀揣文学梦想前往大城市打拼,却屡屡碰壁,无奈回到老家与开小卖部的母亲张凤侠相依为命的奇遇故事。

      回到家乡后的李文秀

主动帮妈妈去要债,误打误撞换回了一头骆驼,在此过程中,她感受到当地牧民彼此信赖的淳朴民风。李文秀在与哈萨克少年巴太

的相处中,逐渐发现了家乡之美,巴太还向她讲述了哈萨克族对马儿的特殊情感。同时,李文秀也在壮美北疆风光中激发了创作灵感,开始记录这里的生活。而巴太心中虽有带着爱马在赛场上驰骋的梦想,

但因哥哥离世,父亲年迈,牧场需要他,他陷入了两难抉择。

       剧中还展现了其他人物的生活故事,如巴太的嫂子托肯

在丈夫死后打算带着两个幼子改嫁,却受到重重阻挠,但她凭借对生活的热爱与坚韧不拔的精神,努力主宰自己的命运。老牧民苏力坦

面对传统生活方式的改变虽有无奈,但最终还是接受了子女们的选择,放手让下一代迎接新生活。

      这部电视剧以细腻独特的视角和脉脉的温情描摹了一幅北疆地区多民族交融的壮美画卷,让不少人心驰神往。这部电视剧很短,仅有8集,但它又很长,长到可以看到一个人的一生。

     我在这部电视剧中看到了失落:汉族少女李文秀

在大城市打拼屡屡碰壁,无奈之下回到了阿勒泰;巴太由于兄长酗酒逝世父亲年迈不得不放弃了在城市的赛马梦回到了父亲身边;年轻时来支援新疆建设的知青张凤侠

在丈夫逝世后一个人身处异乡;患有老年痴呆的奶奶总是嚷嚷着要回东北却一直未能如愿;不幸丧偶的托肯希望带着一对儿女嫁给蒙古族青年朝戈却遭到苏力坦的极度阻拦;固执己见一直生活在过去不愿意跟上时代发展的老牧民苏力坦。但我又在这部电视剧中看到了坚韧和乐观: 李文秀拖着城市里疲惫的伤痕回到阿勒泰;巴太放下骑手缰绳,默默接过父亲手中沉甸甸的牧鞭;张凤侠在异乡的风沙里独自咀嚼着丈夫逝去的孤单;奶奶在记忆的迷雾中一遍遍描摹东北故乡的轮廓;托肯向往新生活的执着终于松动了苏力坦的口;

苏力坦则渐渐想通了,给予家人们想过的生活。

    这些人物,在命运的沟壑里辗转挣扎,他们背负着各异的“失落”行囊,脚步沉重。然而,正是在这看似被遗忘的角落,被命运碾压过的地方,却另有一股坚韧而沉静的力量,如深埋地下的根须,悄然萌发。

      李文秀在城市里撞得头破血流,回到阿勒泰,起初只是退守。

但草原的辽阔与风霜并未成为她最后的休止符。她俯下身去,不是认输,而是贴近了这片土地最真实的脉动。她拿起笔,用文字细细勾勒出牧人脸上被风霜雕刻的沟壑,记录下毡房里飘荡的古歌谣,描绘着古老仪式中那些令人心颤的虔诚。城市里丢失的坐标,在草原深处重新被找到——她不再是被拒绝的外来者,而是成了这片土地脉搏与故事的聆听者、记录者与讲述者。城市挫败的伤痕,竟在阿勒泰的辽阔里,悄然愈合成一种更深沉的力量。

      巴太的梦,曾系于骏马飞扬的鬃毛与城市赛场上震耳欲聋的欢呼。兄长的猝然离世,父亲无声的衰老,像沉重的缰绳勒住了他奔向远方的马蹄。他卸下光鲜的骑手服,换上沾满草屑的牧人袍,沉默地扛起一个家、一片牧场。城市的喧嚣远去了,可草原的广袤成了他新的疆场。他精心照料马群,那曾经赛场上的伙伴,如今是牧场延续的根基;他将自己精湛的骑术与对马匹深沉的理解,耐心传递给懵懂的下一代。他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可当他看着少年们策马扬鞭的身影,那眼神深处分明跃动着火苗——个人的赛马梦或许搁浅,可草原上奔涌的生命力,正通过他的双手,汩汩流向未来。

张凤侠的坚韧,在异乡的土地上已长成大树。丈夫的音容笑貌定格在泛黄的相片里,思念如戈壁的风,从未停息。可她没有沉溺于悲伤的孤岛。在丈夫长眠的异乡,她扎下了根。她的小院成了小小的驿站,各族邻居往来穿梭,哈萨克语的问候、蒙古族邻居带来的奶疙瘩、维族朋友分享的馕饼香气交织在一起。她守着丈夫的墓,也守着这份在时光中沉淀下来的、超越民族的情谊。那寂寞的坚守里,分明透出温暖的光,仿佛在说:爱未曾消逝,它只是换了一种形态,织进了这异乡生活的经纬之中。

      就连那固执如磐石的苏力坦,他的抵抗本身,也成了草原坚韧的某种回响。他恐惧疾驰而过的时代车轮会碾碎祖辈传下的秩序与荣光。

他的阻拦与愤怒,是对“变”的本能恐惧,也是对“不变”的绝望守护。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孤独而倔强——这固执本身,也成了草原精神在剧烈变迁中一种沉重而令人叹息的形态。

      而剧中最细微的亮光,往往闪烁于日常的尘埃里:托肯在生活的缝隙中,仍不忘悄悄教孩子几句蒙古语,那低语里埋藏着不灭的向往;患病的奶奶在某个清醒的瞬间,来到清澈见底的小河边摸出一块玉石笑着递给李文秀;李文秀在记录古老歌谣时,偶然与巴太的目光相遇,那瞬间的暖意足以消融寒夜的冷寂……这些细碎的光,像散落在草原上的蒲公英种子,微小却顽强,在风沙中悄然扎根,无声宣告着生命在重压之下依然选择仰望、选择歌唱的本能。

      阿勒泰并非温软的襁褓。它的土地粗粝,风雪凛冽,生活于此如同逆风而行。可正是这严苛,锻造了独特的生存哲学——一种深植于土地、近乎本能的坚韧与乐观。他们并非不知失落与悲苦的滋味,只是选择了在苦涩的土壤里,依然要倔强地开出属于自己的、朴素而顽强的花。命运的风雪或许能改变地貌,却无法吹熄人心深处那盏摇曳却不肯熄灭的灯。

     荧幕上的阿勒泰,既是地理坐标,更是灵魂的隐喻之地。

我们在剧中人身上所见的,岂止是遥远边疆的故事?那分明是生命在困厄中寻找支点、在破碎处弥合缝隙、在看似贫瘠的土壤里培育微小欢欣的普遍韧性。他们的生活没有高亢的凯歌,只有低沉的牧歌与风掠过草尖的低语。正是在这低沉而持续的脉动里,我们得以窥见生命最本质的力量——在命运无情的褶皱深处,人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线天光,以沉静的尊严,活出辽阔的韧性。 观后感 http://www.guanhougan.cc/juping/326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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